“那、个、女、人、是、谁?”
身体被压制,仿佛连灵魂都被alpha的信息素捕获,秦月川难受得要哭出来。他似懂非懂地辨认着被重复问了两遍的问题,眼底是彻底的茫然。
“……丁小姐……”秦月川听见自己的声音,透出恐惧和委屈,“相、相亲对象……”
这个答案让身后的人一顿,又猛然加重了力道!
领带压进皮肉,秦月川被勒得流出生理性眼泪,呛咳着挣扎起来。他被稍微拎起,惦着脚尖慌乱地在地砖上踩着,连平衡都很难保持。
“相亲……?”他听到陆枫咬牙切齿地把这个词重复一遍,带着莫名的怒气。
也许只过了半分钟,他却被窒息感紧紧缠绕着度过了一个世纪。身后的力道猛地松开,秦月川摔在洗手台上,捂着喉咙干呕起来。
他本就没吃晚饭,什么也吐不出来。喉咙痉挛两下就脱力地想要跪倒,被alpha半托半抱扯进了厕所隔间。
秦月川牙关都在打颤,有种要被杀掉的错觉。
他从被掼在马桶上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掉眼泪,身体抖如筛糠,听见裤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甚至没力气去拿出来求救。
一只手摸进他的西装裤袋,在大腿上捏了一把,把手机抽了出来。
后颈的腺体发热搏动,黑巧信息素感受到了临时标记的召唤,迫不及待地漏出来与对方的信息素纠缠交融。
“接电话。”陆枫面无表情地看向屏幕上的简单备注“丁”,将手机递了过去。
秦月川瘫坐在马桶盖上,混沌的高浓度威士忌酒香里他连视线都聚焦不了。他呆滞地看着面前的手机,久久没有动作。
时限一到,通话自动断了。
“陆、陆枫……”秦月川艰难地开口,“你想干什……”
提示灯闪烁,手机铃声竟然再次响起!急促的来电铃回荡在狭小的厕所隔间,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凝固成胶体。
陆枫眼底闪过一抹沉郁的墨色,闪电般出手!秦月川被猛力拉扯,天旋地转后两人位置调转,他狼狈地面对面坐在了陆枫大腿上,胸膛紧贴住对方的,悬空的脚碰不到地,只能揪住对方的西装保持平衡。
还未来得及说话,秦月川眼看着陆枫划开了接听键,瞳孔瞬间放大!
“……喂喂喂?盛先生?”
成熟的女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陆枫将手机贴到形同雕塑的秦月川耳边,用气声笑起来。
“说话啊。丁小姐等着呢。”
那双手施力,不紧不慢地去抽他系在西裤内的衬衫,可尾端与下面隐藏的金属夹相连,弹力带勒紧腿部做着最后的挣扎,最终还是被啪地松口,衬衫被陆枫大幅掀起。他们的大腿叠在一起,秦月川可以清晰感知到身下人的热度与爆发力,像蛰伏的豹子,随时可能暴起咬断他的喉咙。他僵硬地吊在alpha身上,手机里传来疑惑询问的女声,催促着他出言回应。
可漫天的威士忌信息素早已织成密密麻麻的无形网,他像中央被困住的傀儡蝴蝶,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坐姿他比陆枫高了半头,陆枫那张年轻的脸看上去充满攻击性,挑起的眼瞳闪着薄光,明明在仰视他,眼神中却全是挑衅和玩弄。
“说话!”他恶劣地做着口型,那双手不老实地贴着他衬衫里的肌肤游走,从小腹一路往上,略显粗糙的指腹带着火焰。
秦月川光是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就费尽了全力。他想要伸手捂住嘴,却被对方恶意地摇动吓得重新抓紧陆枫胸前的布料。
他毫不怀疑自己再松手,会被alpha直接从腿上推得摔下去。
听筒那头的女声逐渐变得不耐烦,背景音似乎是音乐会中场即将结束的提示语。
“盛先生?你听得到吗?你去哪儿了……”
眼泪模糊了视线,秦月川乞求地看向陆枫,对方露出了个无所谓的笑容,偏头往他腺体上吹了口气。
巧克力味的信息素骤然爆出来。秦月川急促的吸气,热度涌到全身各个角落,身体被抽了骨头似的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