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佳正这么想着，就听见叮咚一声，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

系统258：

——写手目前分值“0分”。

——检测到考生人数减少，写手分值“-1”。

——由于负分不做显示。

——写手累计得分为“0分”。

——分数播报完毕，请写手继续努力！

左佳：？？？

“258！你站住！解释下这怎么回事！？”

系统258：

——正如写手听到的，写手目前累计得分为“0分”。

“不是问这个，我的意思是，我一道题都没有答，为什么系统会给我减分？”

系统258：

——考生人数减少，写手会减去相应分值。

自己迟早要被这破系统逼疯：“我是问——他们不考了，为什么要扣我的分!”

“他们跟我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交白卷要算到我的头上！听——明——白——了——吗？”

系统258：

——系统听明白了。

——写手所问问题，超出系统所能回答的权力范围，系统无法回答。

左佳：……

左佳现在算是明白了，这破系统，自己骂个脏字，它能给扯出一篇论文来。涉及到关键问题，它就绝对不回。

“如果我现在交白卷，你会不会直接判定我‘不合格’？”

系统2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