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移开了视线，沉着眸子回忆起之前对穆诚怀的印象，“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真的很吓人，我还以为你会吃人呢！”

“我那么可怕？”穆诚怀笑了一下，被他的说法震惊了。

他回忆着初次见面，明明没有对他很凶啊，那时候他在王宫中见到他。

明明是鹿锦言一脸高傲皇子的气场，睨他一眼就走了，也没跟他说一句话。

他那时候没做什么表情吧？就是很普通的面无表情，怎么就吓人呢？

当然鹿锦言说的第一次是穿越过来的那天，也就是他们结婚的日子，跟穆诚怀脑子里的第一次见面不一样。

“反正你给人的感觉很冷漠，很凶，像一只大恶龙！”

穆诚怀笑，“我是一只大金龙。”

“唔，可恶可怕的大金龙，没错，很对。”鹿锦言笑。

穆诚怀也不否认，感觉此刻很温馨。

“那我现在是什么样？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以前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鹿锦言点点头，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不喜欢，你以前那样子，总像是别人欠了你几百万的样子，看人的时候斜着眼睛看，特别地傲慢。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拿鼻孔看人，特别地高傲自大，就好像全天下你最吊，你最牛笔的表情。”

“有吗？应该是不会的。”穆诚怀很怀疑，他会那么丑的表情看着别人吗？

最多是面无表情，给人望而却步的感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