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阿其的话,拓跋景曜也问道,“是跟哪个行商买的?”
白棠身子也差,容凝静跟阿其说了,药膳是温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吃。
拓跋景曜也动了给白棠补一补的念头,起码,要棠棠冬天好受一些,深秋守已经手脚冰凉了,冬天怎么受得了。
阿其指着不远处的行商道,“就是那个。”
为了安全,商人们都是跟着商队出发的,每个商人贩卖的东西都不同,需要什么就自行找相对应的商人购买。
购买药材的人很少,只有部落的医师才会有兴趣。
拓跋景曜都不用带着白棠挤人群,直接来到购买药材的行商面前。
他们来时,辛公正跟容凝静大谈养生之道。
“凝静很有天分啊,要不是你是女娃,老夫真想收你为徒。”辛公摸着胡子道。
辛公其实并不是草原部落原住民,他原是中原人,后来家里出了事情,才逃到草原上避难的,一住便是五十年。
辛公祖上学医,家训写到,医术传男不传女,故而他再怎么欣赏容凝静,却始终没有收她为徒。
容凝静也就随便听听,并不把辛公的话放在心上,客套而已,不必当真。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
辛公的几个徒弟一直在跟辛公身边,一起来购买药材,其中便有隆迁。
他听着辛公对容凝静的赞扬,眼中几乎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