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刚才拒绝了什么……先婚后爱这种戏码她可以啊。
接受了赐婚她就有理由正大光明地接近谢瑜了。
仿佛错过了一个亿……当事人陆菀有点后悔,不,是十分极其特别的后悔……
“阿姊,你可是着凉了?头昏不昏?”
陆菱小心翼翼地瞧着陆菀,看她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脸上的光影忽明忽暗,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想试试她额头的热度。
却被陆菀轻轻挡了回去,“许是有些着凉了,回去叫府里的医师来瞧瞧便好。”
她瞧着陆菱因为被拦住而窘迫得小脸飞红,就浅笑着又加了句,“我可不是厌烦阿菱,若是风寒的话,传给你可就不好了。”
“阿姊……”陆菱有些感动,她素日里总见阿姊对她横眉竖指,这般为她着想,以往是她把阿姊想的太坏了。
陆菀没再理会她,又阖上了眼,继续翻看剧情,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青影。
她是诓陆菱的,即便她着凉感冒了,那也不会传染,这是风寒感冒,又不会自带病毒。
只不过她一个人惯了,对别人过于亲密的关心示好很有些不适应。
牛车到了地儿,从角门驶进了陆府,早已等候在此的婢女上前等着搀扶她们三人下车。
走在庑廊里,陆菀只觉得竹帘下悬挂着的珠玉丝穗都在无风自晃,再然后就是一阵天地颠倒。
她眨了眨眼,袖中的左手使劲掐了掐右手,竭力挺直了几分腰身。
等着去应付下一场硬仗。
与此同时,回了谢府的谢瑜却神色冷淡地端坐在书房桌前,侍奉的人不得准许,无人敢踏进此间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