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虽然不知道是谁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毁她清白,但是来都来了, 很难让她不想着报复回去。
陆菀略一思索, 就把袭击她的那个宫女, 绑好手脚堵住口, 还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塞到了床榻底下, 自觉已经是仁至义尽。
她甚至还好心地点燃了那疑似催情的香料, 这才打算离开。
管他是谁设局,若是来了,又中了招,再寻不到人疏解,最后还被撞破了, 可不就是一桩丑事。
只可惜她唇角才弯了弯,还没走两步,却是感觉脚下似是被什么绊了一下。
瞬间就重心不稳,整个人都往前扑倒了去,娇嫩白皙的额头磕到了木质雕花的桌角上,发出了响亮的磕碰声。
嘶,陆菀咬着唇,捂住额角的瞬间青红的肿块,有些头晕。
不止是额头上,连扭伤的脚腕上都传来了一阵阵钻心的疼,她试了试,根本能无法站起来。
突然感觉自己要凉了。
陆菀勉强扯出袖子的帕子捂住口鼻,竭力在阵阵浓郁的甜香中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早知道就不这么焉坏了,她苦中作乐地想着,努力地支起身,竭尽全力,一点点地往能藏人的地方挪去。
屋角的兽形香炉沉默着,吐出袅袅白烟,眼前的视野也渐渐地朦胧起来……
另一边,谢瑜正与几位年纪相仿的官员叙话,他不时用余光瞥着陆菀离开的方向,渐渐就生出些疑心来。
阿菀似乎离开的有些久,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他心下既然生疑,自然就多留意了几分,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寻她。
不多时,就看见有人递给了独自饮酒的周延一支粉色牡丹花,还有什么看不清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