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闻言一笑,唇角弯起的弧度里就带着些无奈和尴尬的意味。
“阿菀磕到了头,有些昏沉,我便寻了间无人的屋子让她休息会,却不想……”
未尽之言就够让人浮想联翩了,未婚的孤男寡女在屏风后面被迫一起听了场活春宫……
也有那脑子灵活之人,联想到陆珍到现在都没什么反应,还有屋里残留的气味,只怕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
虽是没有明证,众人再看向那两人时,眼神就带了几分暧昧。
好在他们本就定了亲事,又没有闹出什么出格的,也就无可指摘。
周怀璋心下有些猜测,这会也只能转身吩咐道。
“阿湄,你带询安和陆娘子找了地方先歇着,再叫尚药局的医官来给陆娘子看看,此地便由我处理。”
听了这话,南安才回过来神,她上前看了看意识昏沉的陆菀,声音里带了些焦急,“谢郎君快随我来。”
经过周延时,同样猜到了几分的少年郎君紧紧咬着牙,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了一句,“你都听见了?”
谢瑜眉梢轻佻,笑得如平日间一般温和疏离,语气笃定却是答非所问。
让周延明明白白地听出了他话中的挑衅意味。
“她是我的。”
被喂了碗味道古怪的药汁,陆菀才渐渐恢复了意识,只觉得舌尖都被麻得发疼。
她睁开眼,就看见不远处侧对着她,端坐着看书的郎君,侧影清隽,挺直修长,煞是好看。
可她脑海中却出现了些许零碎片段。
那些被迫的交缠和被掌控逗弄的无奈……她脸上刷得红透了,继而又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