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脚腕上的扭伤便是用了这药酒,好得极快,如今虽是走快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已经是不打紧了。

“疼吗?”陆菀小声问着。

谢瑜摇摇头,他是当真不觉得疼。

陆菀手上又轻缓了些,她现在对谢瑜可是很有些了解,这人心冷心硬,自己身上疼了,都不会主动说。

一时之间,难免生出些怜惜之意。

但很快的,她又想到了白日间谢瑜故意摔了簪子的事,就很想再跟他分说分说。

“我知道你今日是故意摔碎了簪子。”

陆菀目光落在他手背的伤痕上,轻声道,“你要是不喜欢那簪子与周延有些干系,你可以告知我。”

她抬眼与谢瑜对视,目光明澈,毫不心虚,“你什么都不说,就摔了我的簪子,我当然会不欢喜。再者,那簪子本就与周延没什么关系。”

谢瑜没想到,她这会竟然还要与自己提那簪子之事,就微微蹙了下眉。

他此时并不想从陆菀口中听到那人的名姓,也当然知晓那簪子是她自己付的帐。

他只是不想让陆菀再与周延有那么一分一毫的关系。

这是他的私心。

可他并不想承认,更不想把自己最卑劣阴郁的一面,让他的心上人知晓。

谢瑜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些遗憾与失落,“阿菀,我的确不知那簪子与周延有关。”

眸底沉静如水,“我也确实并非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