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当初在东宫花宴上崴伤的一侧。

甚至都分不清是旧伤复发,还是又添新伤了。

见她迟缓,谢瑜俯身打横将她抱起,一言不发地将她抱了回去,稳稳地放置在床板上。

便开始摸索着解起她的腰带。

?!

“你做什么?”

陆菀又羞又气,连忙按住他扶在腰间的手,却还记得压低了声。

“你我不是夫妻么?”

他背对着窗口,连微弱的月光都不曾有,陆菀根本辨不清他的神情。

只能从语气中感受到那明显带着的轻快,似乎夫妻这两字便是他最乐于出口之言。

“我自己来便是,你先放手。”

她往床里挪了挪,只解下了她的外衣,递给了谢瑜,让他悬挂在床边。

谢瑜说的不错,如果石缘生反应过来,定是会想来探探他们是否听见了外间的话。

若是再见他们两人和衣而卧,且距离甚远,一定会起了疑心。

很快,谢瑜也将外衣褪了下来,还刻意将两人的外袍悬在了一起。

男女的衣衫垂落间,叠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他也在黑暗中弯了弯唇。

陆菀没有留意到他这些小动作,只是在他上了床榻,靠近自己时,顿时僵硬了许多。

方才睡在一张床上,距离甚远,又是和衣而卧,各睡各的,并没有什么旖旎意味。

可这会他靠了过来,示意自己枕到他的手臂上,再把她整个纳入怀中,就委实太过亲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