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往日觉得他冷清疏离似林下高士,如今便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翩翩贵公子。
“瑜郎这身真是好看。”
陆菀眉眼染笑,绕着他转了转,怎么看怎么顺眼。
谢瑜坦然地任她打量,见她绕了几圈还不停,才拉着她的手腕往外间去。
“阿菀若是喜欢,我日后多择些这色衣衫来穿。”
陆菀摇摇头,“你若是喜欢竹青月白之类的素色,尽可常穿,无需因着我的喜好改变。”
她所说的皆是出自真心。
便是她自己也有些个人喜好的,并不觉得一定要因着另一人的喜恶而改变,方才所说皆是推己及人。
“更何况,”她如实说道,“瑜郎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谢瑜顿了片刻,蓦然想起了回丰淮路上,自己令人给她置办的清一色的红衣,便俯身在她额间轻轻印下一记。
继而含笑道,“阿菀也是。”
许是自己那时过于狭隘了,他心念微动。
陆菀有些恼地挠了挠他的手心,觉得他这情话技巧不够过关。
什么叫她也是,不是说探花郎文采好么,起码得长篇大论地夸夸她吧。
玩闹了这半天,她险些将自己的来意忘了,便又与他提起了徐凛和施窈之事。
谢瑜神色自若,待得她说得口干,才将徐凛的身世简单地说了说。
没想到徐凛还有这等不幸身世,陆菀端着杯盏半天缓不过神。
如此倒也不好劝说了。
徐凛这些年都不曾迈过心槛,便是阿窈执意与他在一起,也难说日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