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最好了。”陆菀见他这般容易被哄好,顿时眉开眼笑。
还悄悄给谢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好说话,莫要再刺激陆萧,先把她阿兄敷衍走是正经。
到底是阿菀的胞兄,赐婚之事理亏在他,谢瑜方才得了便宜,这会心情甚佳,也不计较许多。
“明日朝会后,我便会再去求见陛下,商议赐婚之事,定不会委屈了阿菀。”他俯身揖礼,不急不缓道,“今日之事也都是我的主意,还请含越切莫要责怪她。”
此话一出,陆萧的眉宇舒展了几分。
见谢瑜还知晓要替妹妹开脱,可见他还是将阿菀放在心上的。只是这话说得蹊跷,自己又怎么可能怪罪阿菀。
陆萧也没放在心上,微一蹙眉,问起旁的,“那你是如何进得阿菀的院落的?”
陆菀也好奇,侧脸看着那眸底神色清而冷的郎君。
“不过是些小把戏,入不得含越耳目。”谢瑜避而不谈,温和道,“我这些时日忙于朝中事,难得闲暇白日来访,又放心不下阿菀,这才会每每夜时过来。”
“若是自门房通禀,想来会惊动他人,难免不妥!”眉目敛起的郎君似有愁绪,“却没想到惹出今日之事,倒都是我的不是,皆是因着挂念阿菀之故。”
打谢瑜这番话刚开头时,陆菀就心觉不对。
果然,此言一出,她就看见陆萧若有所思的模样。
好像还真是这个理,陆萧思衬着,但他也没立刻被糊弄住,“那我来此时,你躲什么,还躲到阿菀的内室中!”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话,他一阵心虚,“难不成是想偷听我们兄妹二人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