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好像仅备下一份。
“阿妙,我的那盏呢?”陆菀侧脸问身边的婢女。
“厨房本就只备下一份!”阿妙低着头看不清神情,“是陆府送来的,指名道姓说只给郎君一人。”
还有这事?
陆菀不明所以,也没想太多,还以为谢瑜是看出内中之物珍稀,又只有一份,想让给自己。
“既然是阿耶阿娘送来的,瑜郎自行消受便是,我又不会与你争抢。”她无所谓道。
那汤带着股药味,说不定就是什么养身汤药,看起来就不甚好喝的样子。她阿耶近来迷上了养生之道,谁知道送来的是什么,她才不想喝。
谢瑜闻言眉梢轻扬,定定地看她一眼,才含笑道,“这可是阿菀说的。”
他慢条斯理地将一小盏混杂药材的汤水饮尽,还倾杯示意给陆菀看,“我已是用尽了。”
这句的尾音轻轻勾起,暗藏着些许危险意味。
陆菀觉出些不对,却也没细思。
直到晚间沐浴后,窝在榻上看游记时,被某人从身后揽住,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才觉出这人的怀抱似是比平日更热上几分。
“卿卿是在读游记?如何不接着看你那些话本?”来人意味不明地问道。
他伸出手,慢慢顺着陆菀手臂往下滑,摩挲几下纤细的手腕,就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把玩,灼热的指腹还不断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着,勾勒出浅浅透出的青筋痕迹。
陆菀的视线都被吸引走,平心而论,谢瑜的手很好看,修长白皙,很是文气,微微张开时能看见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