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他说了好多话,哪知,说到后面,居然自己大哭起来。
乔歌被他哭得直接懵了,压根没再在意自己的情绪,手忙脚乱地哄个孩子。
当初说来也奇怪,很多话他没跟别人说,偏对个孩子,吐出好多心里话。
他还记得,送喻麦回家时,那笑,像是六月的骄阳,鼓励他的话则是暖风,在腊月寒冬天,暖着人心。
只是那时候他没变态到去喜欢个小孩子,可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目光就移不开的。
乔歌也记不起了,大概在第一次在电影里,看到他客串个书生的时候,他觉得喻麦眼熟,可电影结尾连他名字都没。后来他几次在立娱的电影中,看到喻麦演得各种角色。
那双透着朝阳光芒的眼睛,没褪去的那股傲气,大约就在那时候开始。
酒后若驾车,亲人泪两行。
喻麦难得开车,正襟危坐在驾驶位上,浑身都是僵的,他任由两边汽车呼啸而过,自己慢慢驶在路上。
乔歌披了块毛毯,后脑抵着车窗,笑说:“你前面想说什么?”
喻麦不敢转过头,声音僵硬说:“什么?”
“你刚在巷子口的时候,好像有话想要问我。”乔歌目光停在喻麦唇角,喉咙有些发干,调低暖风口,“是想说什么?”
刚聚起的勇气,早被冷风吹没了,喻麦听这话后,挺直背,尬笑道:“我忘记了,反正不是重要的事。”
“明明很重要。”乔歌一口断定道:“你想问我关于白月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