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麦背光而坐,昏暗中看不清神情,他略低下头,只是点头。
忽然喻麦感觉有人抓住他手腕,拉起他的力道刚好,“真的只是忽略吗?如果是单纯的疏于照顾,我不信麦麦会对她这么冷漠。到底中间发生过什么,只有当事人知道,我们作为旁人,不清楚事情全部,还是别发言比较好吧?你以前也很忙,怎么你儿子我没这么反感你呢?”
这话噎得洛婉莹没法反驳,便骂了句:“臭小子,我就是不管你,把你养得没法没天。”
“没关系。”喻麦拉了拉乔歌,对洛婉莹笑笑。
乔歌是担心他老妈面上客气,等他不在的时候,回过头为难喻麦,给人难堪,才跟下来,没想到会撞到这幕。心底好奇的要命,憋住没问,跟在喻麦身后上楼,快到房门口时,喻麦兀地停住脚。
“明天你有空吗?”喻麦抿着唇,“有空,我们去个地方?”
“好。”
第二天大早,乔歌开车载喻麦到s市郊外,过年前几天,来扫墓的人很少,他俩带着口罩,一路都没遇到几个人。
喻麦熟门熟路带乔歌到他父亲墓前,双手合十站了好久。
这边的墓园是华国最好的目的,环境跟公园没差,这边还养着各种动物。
坐在河边,喻麦盯着清澈的河水发呆,好半天开口:“我出生后,我妈妈就没抱过我,小时候,我总要生病,都是哥哥和爷爷带我去的。连我五岁那年,肺炎差点死掉,她也没来看过我。我一直觉得是因为她很忙,所以没空。那个时候,我没怨过她,就是觉得有点孤单而已。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可我没有爸爸,好像也没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