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准没理他。

这么说来,许净洲确实没在他面前提起这事半句。

没有求他帮忙,反而用这种手段自己解决。

他突然想起某天晚上,青年疯了似的拿榔头砸坏门锁,又茫然站在屋外。

“问你个事,”魏准蹙眉,“如果你跟一个人发脾气,把他锁到屋外,结果那个人居然拿榔头把门锁砸坏,进屋找你。”

他话音一顿,“这是什么意思?”

魏准抬起视线,在宋淋眼中看到满眼怪异时,才意识到这种话居然会从自己口中说出。他有些懊悔,蹙眉摆手,“算了。”

“算什么啊,别算了。”

宋淋却像是逮着千年老铁树开花,凑脸过来跟他解释:“这你都看不出来?这多明显啊,都快把心思写在脸上了。”

他坏笑着说:“这是对你动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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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动的心,我怎么不知道,我跟你关系这么好,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么帅一男的。”

米啦啦小声咕哝,又问:“他知道姜于生欺负你的事吗?”

许净洲听见他问话,从剧本里抬起头,愣了半晌才回过神。

“啊。”他解释:“没有,他不知道,他平时很忙的。”

“呸,能有多忙。”米啦啦撇嘴,“自己男朋友出这么大的事都不管,渣男。”

面前人拉下脸,“你不能这么说。”

门口传来阵脚步声,大抵是李青。

米啦啦被他这么一看,立马心软,“跟你开玩笑啊,别气。”他献宝似的把手里画得草稿递过去,“你看,这个谁,韩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