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净洲盯着他,并不觉得有被威胁到。

他眨了下眼,突然从旁边摸一枚草莓塞嘴里,小狗讨好似的叼到他嘴边,还有意识的拱两下,含含糊糊哼:“张嘴。”

面前人下挪视线,看了半晌。

他偏头咬住那枚艳红草莓。

许净洲问:“好吃吗?”

魏准嚼着水果,一言不发看他。

“你要是觉得好吃,我可以一枚一枚,都这样喂给你吃。”大胆放肆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就是小孩要糖果,带着股天真纯粹的干净,

许净洲抓住他扶在腰间的手,熟稔拿捏出一个暧昧亲密的距离,小声跟他讲条件:“只要你让我尝一口这些菜,我就,”

话说半截,

他被人抱着丢到沙发上时还在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捂着肚子。

魏准抓住他手腕,挑眉,“你故意的。”

沙发上的靠枕在两人动作间被压变形,托住青年的腰。

许净洲下意识双手撑在身后,听到他这么说便止住笑,望过来的眼里透出小狐狸似的精光。他没出声,在几秒钟的注视后主动扬起脖颈,索吻。

唇齿间弥漫着草莓的香甜。

柔软沙发陷下很深的窝,绒毛布料经青年骨节分明的手紧抓又松开。一些声音原本闷在喉咙里,最后实在克制不住,便成了小兽似的哽咽央求。

肘关节磨出暧昧的红,在重复跌宕中晕开,成就水墨似的画。

许净洲越来越像只猫,这次在他手腕上咬出带血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