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丞相脸色惨白道:“臣……记得的不多了。”
那个死鬼家乡的事情,他一丁点儿也不知道。
幸好敏德皇帝把族谱往旁边一丢,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但是皇帝接下来的问题,让宋丞相更加难捱。
“爱卿曾是朕钦点的状元,做的一手锦绣文章,你当日状元卷的文题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宋丞相结 结巴巴道:“这个……年深日久,杂事太多,臣不太记得了。”
他瑟缩着跪爬在地上不敢抬头。
敏德皇帝终于变了脸色,拿起玉镇纸往龙案上重重一拍,抬高了音调道:“朕到底是应该叫你李定山呢,还是宋和光!”
听见“李定山”这三个字从皇帝的口中道出来,鸠占鹊巢将近二十年的李定山眼前一黑,他这么多年来心中最担忧的噩梦场景,终于变成了现实。
他面无人色、抖如筛糠,嘴里拼命澄清着:“皇上,臣是宋和光,臣不认识什么李定山,臣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臣是宋和光啊。”
谢谦正鼓起勇气道:“人证物证俱全,你休得抵赖。”
他受心上人所托,又花了这么久的心血查证这件事,怎么可能任由李定山矢口否认,
说话间,福来把当年那份状元卷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