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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坚毅,宋疏桐知道他说得不是玩笑话,说不感动是假的。

但是,宋疏桐无奈扶额:“这话延苍峻好像也对刘溪诗说过一次,结果好好一个骁勇善战的王子弄得跟丧家之犬一样,即便他自己觉得一切是值得的,从世俗的眼光来看,还是有些太可惜。”

鉴于这个前车之鉴,宋疏桐觉得,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过分恋爱脑都是不可取的,只要不是处境极端被动,人还是应该理智点,尽量追求事业爱情双丰收。

谢初静想了一下,冷静道:“假如他当日选了王位,失去挚爱,他会在王位上痛苦一生,就像我的父皇。现在他放弃王位,选了妻儿,日后回想起来,也许会有一声叹息,但是孰轻孰重,他心里自然有数。”

“他自然是心中有数,可是我觉得你心中没数!”宋疏桐的表情忽然变得极其严肃:“殿下,你太天真了,你既然文韬武略,那就该知道,当过太子的人,如果当不成皇帝,是绝不会有好下场的,就连我也会跟着 你完蛋。”

谢初静认真地凝视着宋疏桐,压抑着满心的深情道:“我晓得轻重,也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只是我实在放心不下你。”

他生平不是个温柔的人,他仅有的温柔都给了她一个人。

宋疏桐心软了,道:“那各让一步吧,明天咱们走官道,这样速度稍稍快些,再说刘溪诗也经不起颠簸了。”

夜深露重,见事情说完了,宋疏桐起身打算回去睡觉,却被谢初静拽住了,他坏坏一笑:“这就走了,不留个印迹么。”

话音刚落,他的吻循声而至。

两人拥在一起缠绵亲吻,从桌边一路吻到窗前,宋疏桐感觉到谢初静很自觉地避开了床,她心里很感动,在一起以来,他始终对她珍而重之,除了亲吻拥抱,再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