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能有这般大的差别,朕预备经此一事后,将这计算之法推向全国,现在希福纳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希福纳没想到玲珑用这话堵了自己,又知道文秀确实有些真才实学,可是他却有些不甘心:
“即便那文家女不曾失职怠慢,可是她对奴才百般污蔑,一时又该作何解释,奴才是不相信那么小的一个女娃娃会对奴才发难!”
“是啊,文秀是不会平白无故的对你发难,她对你发难也是因为你做下了不该做的事!”
“皇上!”
希福纳将头狠狠地磕在地上,老泪纵横:
“皇上,奴才知道奴才之前行事碍了您的眼,可奴才
实属不能接受您提出的那些新理念,但奴才愿意为之学习,努力,还望皇上不要因此厌弃了奴才!
您让一个小女娃随便凭借些罪名便可污蔑奴才……您也知文人素来重清名,若是日后人人都可这般,奴才又有何脸面出门?!”
希福纳装模作样地痛哭着。可却使隐晦的暗示文秀此次行事乃是玲珑指使,俨然已经是准备正面和玲珑杠上了。
他如今没有把柄落在皇上的手里,又是两朝老臣,根基深厚,便是倚老卖老那又如何,反正皇上不会动自己的!
“污蔑你?”
玲珑反问了一句:
“希福纳,你说这话的时候到底亏心不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