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精彩。

“名侦探沉睡的小五郎也在场,他很快就报警让演员保护现场。我没能闯到前排,人太多了。”贝尔摩德弹了下烟灰,刚刚想得太入神,她指尖的烟蒂险些烫到皮肤。

从被排除嫌疑到被请出场,贝尔摩德没找到能让她闯进前排一探究竟的机会。

她像是被一双无形的眼睛注视着,无论怎样伪装怎样挣扎,都被屏障牢牢隔绝在外。

这样的感觉很熟悉,与她派人去接近津岛修治的编辑前田辉木时那样,整个世界都在阻止她前进,仿若无尽高空之上神明探下来的手一把折断她的羽翼。

不,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更准确的说,是家养的猫猫蹲在鱼缸前左右开弓辣手无情把想跳出水面的鱼一只只拍回去。

“既然你没能亲自检查尸体,事情会不会还有转机?”朗姆升起一丝希望。

“我才收到消息,boss带死士出门了一趟。”贝尔摩德摇摇头,“你知道的,那些人连我都不理会。如果不是因为boss失联了三天,他们绝不会通知我。”

过于谨慎的首领,秘密培养出的侍卫仅听命于他一人,就连最受宠爱的下属也无权插手。

贝尔摩德无法理解,谨慎到甚至会因敲击过度而把石桥敲毁的boss为什么会将死士弃之门外独自赴宴?

究竟是多么重大的秘密,值得他如此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