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差点被你带偏了话题。”太宰治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夏油杰说:“我不是诅咒师,我是个落魄作家,来东京是为了度假和取材。”
“在满足这两点的前提下,我不介意帮你搞点事情。”太宰治笑眯眯地说,“平淡的生活多无趣啊,在新游戏出售前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乐子?
不知道为什么,夏油杰觉得太宰治口中的“搞事情”和他理解中的搞事情貌似不是一个搞法。
他的搞事情是修建花枝般有条理的搞事,而太宰治的搞事基本是哈士奇拆家。
不需要逻辑,不需要道义,问就是他乐意。
“你想干嘛?”刚刚说着要杀死所有普通人的优秀咒术师夏油杰不由得开始担心全人类的命运。
他的大义只会死人,是物理摧残,但太宰治的找乐子是精神失常。
菜无心可活,人无心也可活。物理的摧残说不定还能救救,比如某个心脏被挖出来的粉发少年,就很坚-挺。
但精神失常可谓是无药可医,自从得了神经病之后我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起来了呢。
“别害怕嘛夏油君,”太宰治摆摆手,一脸无害,“我可是非常认真地想完成你的理想,从根源上解决咒灵的诞生问题。”
“譬如说?”夏油杰谨慎地问:“哪种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