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们暗做手脚在先, 阿浓又岂会发现端倪?”陆涟青只恨不得立刻撕了容欢这张狡辩的嘴, 他没想到容欢死头临头还敢狡辩!
“他们将有毒香珠混入正常香珠送到织染署, 若非被你及早发现, 天知道后面害的是鱼还是人。”陆涟青给温浓揉了把脸, 冰凉的十指冻得她略略醒神,“你别听他的。”
“……嗯。”温浓抿了抿唇, 这要不是在大牢, 她现在就想把脸闷进他的怀里去。
“之所以说水毒有两种, 因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所造。”陆涟青冷冷剜了容欢一眼。
钟司制在温浓身上下的水毒与容从七年前在织染署用的、混入春芳百锦图以及泽润宫用的是同一种,钟司制故意祸水东引至容欢身上, 自始至终包庇的都是容从,可以断定钟司制确为容从所用,但钟司制与常制香却未必是同一伙人, 因为钟司制根本就不知道常制香也在用毒,并且用的与她根本不一样。
常制香所用的毒与容从还有钟司制所用的都不一样。
“常制香确实跟我才是一伙的。”这时容欢咯咯笑道:“可惜那个女人贼胆小,被我师傅唬了几句就把什么都给交代了……”
“师傅让她死,她就真的去死。”
温浓难以置信他怎么能笑得出来:“常制香既然为你所用,她死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容欢不以为然:“那个女人自认为为了容家忍辱负重在所不惜,但凡表明容家人的身份,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我就没见她能造成一件好事,师傅几句话就把她套出来,还整什么畏罪自杀的妖蛾子。”
温浓还是不解:“可容从为什么要逼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