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绥呲牙：“那不是废话么！我当初就说了，肯定不是意外！只是没有证据而已……”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那时候的我唯一的价值就是用来对付我爹，即使现在也是，我就估计肯定是我家老头子的仇人，打不过老头子，才对着我下手呢！”

乔冉冉认真想了一下景林剑尊那张一点岁月感也没有的脸，每次听到晏青绥称呼他“老头子”都会有满满的违和感。

“景林剑尊就没有调查一下姜长老？”

上次在南海守苍龙神剑的时候，乔冉冉就对姜长老有点意见，再加上妖霞林遇到向容溪的时候，他那奇怪的表现，无一不说明姜长老身上有问题。

再加上陶豆豆

“当然调查过。”也许景林剑尊最开始没想过要怀疑姜长老，但是晏青绥是一个跟着直觉走的人，他直觉姜长老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就撺掇着景林剑尊查了，“不过老头子肯定也没放在心上，查得不仔细。”也就是被他逼着才稍微调查了一下，因为景林剑尊不去查，晏青绥就说他自己去。

如果真让晏青绥自己去了，事情肯定会闹大，那就麻烦了。但姜长老真隐藏很深的话，简单的调查肯定不能触及最本质的东西。晏青绥不满意也没办法，姜长老的山头不是他轻易能进去的。

“可我觉得姜长老并不像是隐藏很深的样子。”

“那是你对他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所以才能想得还这么偏。姜家一脉在天衍剑宗根深蒂固，他地位尊崇，也没必要做出对天衍剑宗不利的事情，所以大概没人相信他会是坏人吧？”

“坏人？”乔冉冉笑了笑，“坏与不坏不过是角度问题，你们认为的坏人大概就是魔修那样的，但姜长老是正道正统的代表，他就算做点什么，也不过是修士弱肉强食的典范，只是这样的行为他身为高阶修士不好放在明面上说，也就暗地里进行。而大家对于这样的行为都是默认的，所以并不觉得姜长老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