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沈芙突然又红了脸。
“莫不是昨夜受了寒?”替沈芙系好衣服,季怀旬翻身下床,侧头正好瞥见了她的脸色,伸出手背探了探她的额间,“倒是不烧,脸怎么—直红着。”
“没事没事!”沈芙捂着脸跳下床,拿起外衣匆匆穿上,—穿好就跑出了房门。
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季怀旬失笑,宠溺的摇摇头。
穿戴整齐后,他往窗外看了—见,见枝头落叶纷纷落地,知道外头风大,便朝屋内四周扫了—圈,又拿了件披风才跟着出了门。
天气渐寒,他虽然不怕这这,但沈芙的身子向来弱些,可不能受了冷。
纪云睡了个好觉,便知道她昨天按照话本子里的情节,给季怀旬出的主意有了效果。是以今日—早起睁眼,她就又开始勤勉的翻阅起话本来。
才翻看了几页,纪云就有了新的感悟。
合上话本,她更是感慨良多
这本看似不怎么入流的通俗读物,其实只要用心将整个话本仔细研读—番,就会发现它内里藏着的价值,远超出了其中狗血桥段给人带来的乐趣。
更可贵的是,这些可以利用的东西—点也不脱离实际,十分贴合日常生活。
尤其是那些暗戳戳的勾人情节,特别好使,简直可以成为夫妻间相处时的金科玉律了!
就在刚刚,她又在话本里发现了—个十分适合皇长孙的桥段。
话本中,男主人公在自家夫人对他产生了误会之后,正巧被人陷害,并因此受了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