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蜩忙用手去揉自己的脑袋:“那好吧。”
“那你们先忙着,我先回了,”李玄度想起了阳止的那把戒尺,“夫子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把戒尺,上午还打了我一下。我若是回去晚了,怕惹他生气。”
柳莺时嗤笑一声:“该,不听话就是该打。”
李玄度冲着柳莺时扮了个鬼脸:“略略略略略——”
而后飞快地跑了,到了外面才意识到,他干嘛跑啊,柳莺时脚受伤了,他又追不上自己。
出去溜达了一圈,李玄度顿时觉得自己的朝气又回来了,神清气爽地推开了小书房的门。
刚走进去,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还说不上来。
他的眼睛在杨槐序身上看看,又在阳止身上看看,好像还没什么问题。
李玄度先是说了声夫子,又看着杨槐序道:“槐序,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自己有些无聊,过来看看。”杨槐序目光微垂,掩藏了所有情绪。
“那你就在这里待着,要是不觉得无聊的话。”李玄度笑道。
“不无聊的,”杨槐序连忙说道,“在房间也是我一个人。”
李玄度道:“那我叫多福把你摇椅拿过来吧,坐那个舒服。”
杨槐序点点头,多福很快将摇椅拿来了。
摇椅铺得特别厚实,坐在里面特别舒服。
杨槐序坐好后,李玄度站在桌前拿着毛笔蘸了蘸墨水:“夫子,咱们继续写字吗?”
阳止道:“嗯。”
“夫子还继续写我上午写的那四个字吗?”李玄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