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纸鸢恍然大悟:“哦!你在放火前还 ”

季明烨用手指点了一点林纸鸢的樱唇,示意她收声,狡黠笑道:“这有什么,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况且,春香在苟家呆了那么久,总得拿点补偿款吧。”

林纸鸢听言点了点头,又嘱咐道:“那你可得把剩下的钱都给春香,我们不能拿,你要用钱就问我要。”

季明烨转过头去继续观审:“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

墙倒众人推,白县令一连记下了苟举人所犯的数十条罪行,当场判了斩监侯,发往省城大魁收监,等待秋后处斩。

众人齐声欢呼,带着三分讥讽大肆赞扬白县令为官清明。

苟举人在地上昏了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来,努力抬起脖颈去听判决,一声斩监侯入耳,急得他气血攻心,登时吐出一口血来。

他喉头直颤,指着白县令骂道:“蠢官,废官,不分黑白,胡乱断案!好啊,你要我死,你给我等着,老夫去省城之后定要在知府面前告你一状,我就不信你经得起细查!地府无常的勾票上有我就有你,到时候断头台前,我俩喝同一壶断头酒 ”

白县令听得咬牙切齿,面色阴冷,忙叫衙役将苟举人拖将下去,可怜那苟举人还带着重枷,真真如一条犬一般,被衙役牵着一条麻绳带下去了。

由于首告人数众多,这起案子足足审了一天,白县令下令退堂之时,天都暗了下来。

林纸鸢忙活了一天一宿,此时已经困倦至极,勉强洗漱完毕后,她安置八目睡在了东厢房,便和季明烨去西厢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