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身为小娘,不好直接管教,便去吹林全安的枕头风,撺掇林全安出面,而林全安的教育方法无非是打。
可怜林九杰还没嘚瑟几天,就被娇杏整成了避猫鼠儿,如今看见娇杏,便缩头耸肩的问好,口称母亲,连小娘都不敢叫。
林纸鸢听到这里,急道:“你难道也被打了?快叫我看看!”
林九云连忙摇头:“我又不是傻子,我不能和父亲对打,难道还不能跑么?”
林纸鸢想到林九云射箭时轻快的步伐,也觉得林九云必定不会吃亏,这才放下心来,又问道:“你可是气那女子磋磨婢女?”
提到这事,林九云脸又红了,他将嘴唇咬了又咬,才说道:“不止呢,那女人她她不知廉耻!”
林纸鸢看着林九云脸上的红晕,一种出格的想法油然而生,不禁对着林九云连连逼问,逼得林九云口齿都不利落了,这才问出个所以然来。
原来娇杏进门后,林全安要出门教书,她整日呆在家中,无事可做,便时常穿得风风流流,带着些点心,去凑四邻的热闹,想要寻几位密友。
可她来历不明,谁都不肯去兜揽她,她脾气又不好,说着说着便要闹起来,不到一月便和周围邻舍吵遍,惹得林九云都成天被邻舍抱怨。
林九云便跑去告诫娇杏,要她安生,谁知娇杏看到林全安有这么一个儿子,居然生了别样的念头。
娇杏看着强忍怒气的林九云,先是低头认错,哭诉委屈,待林九云反思自己的言语是不是有些过分时,她居然一歪身子,笑嘻嘻的将林九云腰间的荷包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