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寻常都喜欢做什么?”
“不知,听说也是善良可怜,常与大鹅作伴。”
卫封沉吟着,在想别的问题。
“哥哥。”屋中响起这软糯的声音。
众人回头,正见庄妍音站在屏风后揉眼睛,又喊了一声爷爷,才说:“我听见你们说的了,我知道那小童的事。”
但她知道的也都是这些消息,唯有一句:“他只记得自己为了保护谁,从马背上摔下来。”
庄妍音原本在午睡,身上自是穿得单薄,卫封脱下外袍为她披上。长衫绕了一地,她下意识挨着他坐下,又忽然想到还在同他生气,便鼓着小脸挨着楚夫子去坐。
卫封将她脾气收入眼底,此刻也只能先说正事:“夫子,想来此事应该是与咱们无关的,您如何打算?”
楚夫子道:“如此一来,多半也不是冲咱们来的,倒是不必搬迁,院中加强防卫便是,看那官府能查到些什么,你们也多留心些。”
此事大家便只能猜测,那青衣人或许是小童的仇家,烧了人家全家不说,竟残忍得连一只鹅都不放过。
众人都散去,庄妍音慢吞吞走在卫封后头,虽然心里仍还气他,但一想到那小帅哥年年轻轻就这么惨死了,也没了好心情。
卫封将她送到房中,她脱下他的外袍准备还给他。
他道:“那事是为兄不对,原本想等晚上卫夷回来便去给你找些羽绒来,但近日村中不宁,书院里会武艺的便只有这几人,为兄过几日再去寻羽绒给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