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挺好的么。
江堰的双眼仍紧盯着遥控器,皱着眉头答道:“肚子?。”
江裴凉:“……”
“我?的腹肌,没掉了。”江堰灵机一动,深沉道:“大哥,你要看?吗?”
众所周知,缓解自己尴尬的一大方法,就是让在场的第二个人更加尴尬,而江堰神乎其神地使用了这种嫁接尴尬的方法,让大哥知难而退。
毕竟,哪家的大哥会没事要看?小弟的肚子?——
“好。”江裴凉对着他无甚表情地抬了抬下巴:“看?看?吧。”
江堰:“?”
这、这和他的想象不对啊。
“啊,不是。”江堰仍坐在地上,困惑地换了个姿势,挠起头来:“大哥,你听错了吗?我?刚刚说的是,要不要看?……”
“没听错。”江裴凉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道:“看?看?。”
江堰第三次确认:“肚子??”
江裴凉第三次回答:“肚子?。”
江堰:“……”
怎么办,为什么空气顿时变得焦灼了起来,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局。
江堰自作自受,骑虎难下,面?对江裴凉冷酷的视线,心一横,牙一咬,万分屈辱地抓上自己老头同款白背心的下摆,开始乌龟爬树一般一点一点往上挪。
江裴凉垂着眸,手指不着痕迹地攥紧了些。
灯光之下,衣摆卷起的地方皮肤雪白,似乎泛着莹润的光。江裴凉恍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夜晚,江堰坐在他身前,他按着他的腰,头盔被席卷来的狂风打?得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