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咬唇顿了顿道：“傻子，对不起。”

“前几天，我捉弄你，还凶你…”

“还有我昨天晚上还骗了你的银子…”

“但那些都是因为我那时候讨厌你所以才做出来的，如果有今后的话，我不会再这么对你了，因为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已经不讨厌你了。”

秦泠偏头，看向正在一边抹眼泪一边碎碎念的柳玉茹。

因她的话，他也开始回忆起昨夜的事儿，他被她牵住的手，她穿越人群，来到他前面，还有，那两串糖葫芦。

他忽然领悟到该怎么安慰她了，他朝女孩那边靠了靠，抬手，主动拉住女孩的手。

这里只有他和她，所以柳玉茹没有排斥他的亲近。

她现在急需依靠，而她能依靠的只有他。

刘玉茹接着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你才会要在这里跟我一起等死的。”

“傻子，你的心里是不是很讨厌我呀？你能别原谅我了吗？毕竟我们都快死了，我娘说，如果生前做了坏事不被原谅，死后是会在地府里受到惩罚的，我害怕……”

秦泠瞬时有些哭笑不得。

女孩还在碎碎念着，她终于说累了，声音越来越低，眼睛也渐渐合上。

秦泠将她的脑袋扶到她的肩上，让她更舒服的休息。

他轻声道：“不怪你，小丫头。”

“仔细算来，我还欠你一个救命之恩没报，我忽然想到，该怎么报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