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坐在军帐中翻开军务,在他的床上躺着一个貌美的双儿,眉眼清冷,有几分冷艳的味道。

祁默走进军帐中,低着头没有说话。

金铭知道自己这位大将为人很有原则底线,这也正是金铭所欣赏的,只是现在有些让金铭头疼。

“你嘴角的伤是被乔卓打伤了?”金铭注意到祁默嘴角的伤关心地问道。

祁默抿着唇道:“是。”

“他还敢打你?孤看来要曹太监教教他规矩了,他怎么能打承宣王殿下,简直是胆大包天!孤要重重的罚他!”

祁默的嘴角翘起。

金铭自然看见了祁默的神态,他伴怒道:“孤要打发他回金国还要罚他五十仗军棍!”

“殿下,不必这么重,这次攻打庆国还用得上他。”祁默急忙道,正巧对上金铭似笑非笑的眼眸。

“乔卓是臣先去挑衅的,他们进入梁州后烧山抢掠,肆意杀人,对着双儿和女子也是满心的残虐,这不是为军之道。”

梁州太守王川的家人被找到了,乔卓带着属下把王川的家属拖进了帐篷中。

梁州没来得及离开的百姓完全成为乔卓他们的奴隶,手法残忍。

在街道上祁默甚至还能看见一个不足月的婴儿的身子被钉在墙上,在小巷处传来时有时无的呻|吟声和金兵们放肆的笑。

金铭对着乔卓的做法也有耳闻,不过他对此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乔卓的大军一路打到梁州放松片刻也是难免的,不过的确是过分了。”金铭温和地说。

祁默看着曹公公离开的背影,他这才满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