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响起敲门声,班纳端着过厅里的仙人掌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迅速地走进来从里面反锁上了。
张典羽:“?”
“典狱长先生,”班纳抱着花盆一脸紧张,“我觉得赛科斯通的反应不太对劲,您应该立刻联系警卫赶过来。”
原来是这件事,张典羽松了口气,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班纳:“不必担心赛科斯通——但博士,你流血了……”
选什么武器也不能选仙人掌啊,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班纳看了看正在流血的半只手臂:“……”
这个仙人掌是不是有点锋利得过分了?
张典羽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烤箱手套——天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他的抽屉里,他连热茶都喝不上——小心翼翼地搬起仙人掌放到一旁,然后才松了口气,丢下手套推开办公室的门,对大惊失色的博士扬了扬下巴:“看。”
赛科斯通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垂着头没什么表情。
一个穿着园丁服的警卫从外面匆匆地走了进来,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赛科斯通押走了。
班纳还是不知道赛科斯通犯了什么事,但眼下的情形确实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发,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了张典羽一眼。
原来赛科斯通在被警卫铐住的情况下还坚持跑回了囚室,只是为了见典狱长先生一面吗?
张典羽也看到了这一幕,但他很费解,为什么班纳的神色中仿佛饱含了复杂的情绪?他只是安抚了班纳一句不用担心他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