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的张典羽翻阅了一下办公桌上的日常报告,发现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情,一切看上去都十分平常。

而被押进停尸房的卢瑟一开始还冒着愤怒的气泡,后来在看到里面的豪华牢房之后变成了感叹号。直到警卫将他押入房间离开之后,他坐在床上开始冒问号了。

张典羽看了一会儿,就把地图从卢瑟那边拖走了。

虽然他有很多的问号,但张典羽并不在意这个——对于囚犯而言,只要他们在刑期之内老老实实地蹲监狱,别的事情他都不管。

就算他们有什么问题,监狱还有心理医生和牧师,也够他们问的了。

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建议卢瑟去跟班纳学一下瑜伽,也许平稳的心态也有助于解决他的早秃问题。

张典羽躺在自己的床上幻想——如果这件事真的成功了,也许他应该预约记者肯特过来做一期专访,给监狱宣传一下,也许能引点注资什么的。

在胡思乱想之中,他结束了忙碌的一天,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警报一夜未响,第二天张典羽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囚犯们的早餐时间。但由于昨晚他将大部分人都关进了禁闭室,此时的餐厅只有零星几个囚犯,对着厨师抬上来的配餐桶显得愁云惨淡。

卢瑟在走进餐厅的时候,心中的问号增加了。

这里不同于普通的监狱,餐厅居然没几个人,食物倒是摆了满满一排,但仅存的几个囚犯时不时瞥向配餐桶,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显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