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其中一个在床边跪坐了下来,花梨听声音发现正是白天时与自己说过几句话的那个青年。这个时候花梨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花梨紧紧抓着衣襟整个人侧躺着几乎要蜷缩成了虾米。

就在这时,另一个花梨不曾听过,却是之前与青年发生争执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继续睡着不是正好吗?待会儿也就不会感到痛苦了。就这样,在睡梦里……”

“鹤丸先生,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孩子必须活着。”那个声音的话刚说了一般,就被另一个强硬的打断了。

装睡的花梨缩在被子里,身上的衣服几乎要被吓出来的冷汗浸湿。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呢,一期。”那个被打断的声音再次开口时尤带着笑意,落在花梨的耳朵里却比冰渣子还扎人,“为了你的弟弟们总是什么都能干出来。”

“鹤丸先生说笑了,与您相比我还差得远呢。”

“啧,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居然落到你手里。”

二人你来我往,花梨窝在被子里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发抖,心里祈祷着这两人赶快离开。

然而,事与愿违。

花梨的祈祷并未奏效。来人不仅没走,另一个更是走到了床的另一边,在花梨的面前直接躺了下来。

温热气息喷洒在脸上,花梨整个人下意识的抖了抖,耳边随即传来的挪揄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