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游戏,游戏场又不会真的要玩家们都十项全能。”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摆摆手,快速转移话题道,“你们的嫁衣也就随便缝缝就行了,不用把衣服缝得多精致。”

余禹话里话外都是应付了事。说罢,他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还想问的问题,便开口道:“只有裙子吗?没有马褂之类的那种吗?”

他比划了一下,担心作为外国人并不了解中国文化的托尼他们分不出民国时期的男女衣着,误把长袍马褂当成裙衫。

“没有。”巴基摇了摇头,“整间屋子里只有这一件衣服。”

余禹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便自顾自地低下头沉思起来。

“对了。”托尼掀了掀余禹遮在梳妆镜前的床单,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询问道:“你为什么突然把这个镜子遮上?”

“嗯?”余禹回了神,望了望那张带点破旧的梳妆台,解释道:“我们这边有一种说法是镜子对着床是大忌。”

他回忆着自己在游戏场中看过的各种风水书,解释道:“镜子可以反射凶煞,又可以摄魂,对着床、尤其是从床尾对着床的镜子就会将凶煞驱赶到人身上,而将人的灵魂锁进镜子中。”

他随意摆了摆手,无所谓道:“先不说游戏场本身就挺玄乎的,连着两个房间中都有一面从床尾照向床的镜子,怎么想都有问题。”

……

余禹站在只亮着一支烛火的黑漆漆走廊,一时头脑有点发蒙。

他记得在结束了和巴基他们的碰头后,他给了巴基他们可以通讯和保护自己的道具,接着他们就一起去厨房踩了踩点,还确认了食材没有什么问题。

之后,他和布鲁斯吃过饭因为时间太晚,就直接回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