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兴致勃勃低头翻书的人猛地盯住卡卡西瞧,卡卡西还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出云竟高兴地一拍手,“我家义勇,我喜欢这个词,不过为什么不能给义勇看?没有义勇教的话我根本看不懂。”
卡卡西不能直说就是为了让你看不懂,随口编了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还受着伤,要多注意休息,别为了这些琐事费神,而且他不会对这个感兴趣的,你拿他不喜欢的东西去烦他,在他心里对你的好感度就会下降了。”
出云睁圆了眼睛,“居然会这样吗?”
卡卡西违心的点点头,“我拿你不喜欢的事情一直烦你你会开心吗?”
“会生气。”
“所以谁都是一样的。”
出云若有所思的点开黑腔,将书藏进里面,把往外探头的乌鸦摁回去,然后关闭黑腔,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卡卡西凝视着出云的右手,手虽好看,但这是空间忍术?至少也是类似的能力。
看来这个人的秘密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回去之前出云先打听了鸣人所在的病房,特地绕去认了认路,鸣人浑身绑着绷带,笔挺笔挺的躺在病床上,暂时还没有恢复意识,旁边的心电图发出均匀的滴滴声。
“他什么时候能醒?”出云用手指戳了戳鸣人的额头,灵力渗透进绷带,然后是皮肉,骨髓,乃至灵魂深处,感受到封印处的三股灵压,立即缠过去,直到把他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遍才惋惜的退出来。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什么时候会醒还不确定,九尾的查克拉含有九尾的邪恶意志,对人体来说是有毒的,会造成伤口不容易愈合,再说了,承受了那么庞大的查克拉,一个六七岁的小鬼还能活着已经是奇迹。”卡卡西说着发现鸣人过电般打了个颤,狐疑的看向刚和他发生肢体接触的人,“你做了什么?”
出云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懒洋洋的插/进裤袋,一副清者自清的态度,唯独不断点地的脚尖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