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义勇解释虚圈和地狱的关系,周围的黑暗散开,大家被抛到了一片荒芜的沙漠中。

除了多祭仿佛回到母亲怀抱中一样舒适,其他人都感受到了肉体被撕扯的痛苦,得益于强大的恢复力,鬼还能完好无损得站在那。

鬼杀队这边情况就很糟糕了,这里没有提供人类生存的空气,一呼一吸间,流离在半空的灵子沿着口鼻被吸入,一路肆虐至胃部,引起灼烧似的痉挛。

耀哉最先呕出一大口血,他只是改了生死簿,没有从根本上化解诅咒,身体十分孱弱,第一个受不了这样的恶劣环境。

义勇发现自己没有任何不适,除了身上残留的出云的灵压,应该是阿尔塔纳在保护他,扣下日轮刀上的阿尔塔纳结晶体塞入耀哉中,同时对其他人说,“觉醒斑纹的保持觉醒状态,没有觉醒的全部喝下掉身上携带的温泉水。”

其他人连忙照做,果然有效的缓解了痛楚。

义勇抓起地上的一把白砂,朝远处望去,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和出云口中描述的虚圈不谋而合。

连现在的处境都来不及搞清楚,鬼开始攻击处于劣势的鬼杀队,义勇被集中围攻,他更没想到帮他的居然会是猗窝座。

“猗窝座阁下,许久未见,你居然站到了那边,简直太过分了。”童磨装作惊讶的样子用手捂着微张的嘴巴,手中的铁扇在虚圈的月亮下反射出苍白的光芒。

一百三十多年前,猗窝座在在换位血战中被童磨击败,从上弦之贰降为上弦之叁,两个人的血鬼术相性极差,原本他并不愿意和童磨正面对上。

扫了眼旁边的人,猗窝座把还在观望的多祭叫过来,童磨依旧挂着温柔随和的笑容,仿佛不在意对手是一个人还是三个人,甚至有闲心嘲笑鬼杀队刚才关于地狱的说法,“所谓的地狱只是内心脆弱的人类自我安慰的说法,根本不存在地狱。”

多祭搞不懂他自己就是鬼这样非科学的生物,为什么还要去否认地狱的存在,现在的情况说这种话真的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