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了。
陆臣衣听完,问:“有没有上百花楼打探过?”
夜无不自在地低了低头,闷声说:“没有。”
“为何?”陆臣衣讶异。
夜无憋了半天,才说:“那是花楼。”
他一到门口,就被脂粉气呛得不行,倚楼红袖招的姑娘们掩唇而笑:“小公子,可是初客?”
听得他面红耳赤,堪称狼狈地跑了。
陆臣衣无语半刻,是他忘记了夜无的性子。
他道:“罢了,我明日亲自去一趟。”
夜无一惊:“世子,您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陆臣衣瞥他一眼,“我去又非为了寻欢作乐,是为了正事。”
话是这么说,但夜无还是不能把自家世子和花楼那处腌臜地联系起来。
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然,还是属下……”
“行了,”陆臣衣打断他,转身要走,“我自有分寸。”
夜无忽然低声喃喃:“可她若是知道世子去了花楼,该不开心了。”
他想起那娇娇弱弱的少女,长途跋涉地为了世子而来。
若是知道世子去了花楼,心里必定不好受。
夜无的声音压得很轻,梦呓一般的。
但陆臣衣仍然听得清清楚楚。
他侧眸,目光一瞬间变得锐利无比。
陆臣衣漠声道:“夜无,你逾距了。”
他的声音清冷如玉,直直扣在夜无胸口,令他脸色发白。
夜无当即跪了下去:“世子,属下失言。”
陆臣衣冷眼打量他一阵,才叫起:“回去自去军中领罚。”
夜无低头称是。
“你清楚了,”陆臣衣一字一句地道,“温瓷是我的未婚妻。”
夜无眸光颤了颤,“属下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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