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文采斐然,郑仁峮马术卓绝,苏络草包一个,郑俊卿绣花枕头。
无论兄长们能把这场比试拉到多高的高度,这俩小的都能争气的把两位老父亲的底/裤都给扒下来。
简而言之,一个决定上限,一个决定底线。
苏衍看着郑仁峮笑了笑,“郑公子好久不见,想是上次坠马受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有劳苏公子挂心,我是个武人,比不上苏公子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
“呵呵,是啊,郑公子一力降十会,坠马也定然是那马不识抬举,放着好好的路不走,偏向着摔人的道上跑。”
“你”
“郑二公子倒是瞧着长高了许多,听说还请了先生?”
郑仁峮撇嘴,“我郑家儿郎,自然是要习武报效家国的,整日庸庸碌碌可不是我郑家家风!”
“报效家国好啊,男儿志在四方,不像我这妹妹,只知道读书学规矩,哈,前些天练字练到手抖还不肯停,着实让人头痛。
听说郑家的先生是最严苛的,郑二公子却还能偷得浮生半日闲,有机会可得好好教教我这不成器的妹妹,她胆子小又懦弱,我总觉得太过听话了不好,郑公子说呢?”
苏络大气不敢出,被她二哥的余光一扫,头皮一麻捂住了心口。
练字还不是你罚的,手抖还不是你逼的,懦弱胆小还不是你吓的?
苏络垂着头不敢看人,深怕别人瞧见她眼里的心虚。
她错了,她以为二哥怼她的时候已经够阴阳怪气了,没想到那还是温柔的,挤兑起别人来才是胡诌瞎说都不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