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沈渠握着扇子头虚空一点,“所以才要找这快关门大吉的店,到时候人去楼空,她不肯善罢甘休也找不到人。”
“说到底就是骗人呗。”韩岁欢打了个哈欠。
“非也非也。”沈渠道,“这叫吃亏是福!”
苏络:“”
韩岁欢:“”
沈渠煞有其事的解释,“你们想,要不是我们偷偷抓人,但凡换成他们黄家府卫,这玉楼春一年的生意都不用做了,现如今也不过损失了些银钱,相比歇业,算不算福气?”
韩岁欢只戳了戳苏络,“这人比你还能瞎扯。”
夜里苏络和韩岁欢一起挤在一间客房内,两人暂且还没睡意,韩岁欢开口道,“我第一次睡在这种地方,感觉”她想了半天该怎么形容,最后憋出来个“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呢?”她侧过身瞧着苏络。
苏络点点头,说“我也第一次睡这种地方。”
“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