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得瞒着、那个也得瞒着、就连先生他也要瞒着,出行要演戏、生气要演戏、去个青楼也要演戏,合着这偌大献州,所有百姓都是围着他转的!唉你说,”韩岁欢抓住苏络手腕,“他是不是哪儿的戏班子里出来的?”
苏络昨夜没睡好,今早天都快亮了她才迷迷糊糊睡着,如今眼皮子重的几乎睁不开,她揉了揉眼,万分嫌弃的堵住韩岁欢的碎碎念,“你看我这样子,就算现在有人在我耳朵边敲锣唱戏也挡不住我要睡一觉,你就别掰扯了,既然这件事已经解决了,就让我去睡吧!”
说着,她已经寻着床瘫上去了,韩岁欢背着手不依不饶,“不对,你回来的时候一点也不担心,是不是她给你透了什么底啊?哎呀,你说说呗!说完了再睡,我最近老是心慌,你说了让我安安心,昂?”
云锦将人送走,便回了军营。
一路快马加鞭,回到营帐后又是一通事务要处理,待她得了闲,已经是戌时了。
天边星星极亮,云锦这才有功夫用上些晚饭,有属下向她禀报,说苏络回到学堂后就睡下了,直到午后方起,后来和黄寥起了几句争执,好像是因为埋银子的人自杀了。
想防着这树倒了压死人,还是得从树杆上下手,就算树干动不了,也得从枝杈上来,那埋银子的人不过是片树叶,掉就掉了吧。
云锦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招手示意他上前。
“先联系京城的人,看看王府里的往来信件都是谁在负责,记住别惊动王爷和王妃,将军府那边也派人等着,若是有什么信件,不论我在哪,立马飞鸽传书送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