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就仰起脸,很配合地让秋曼给自己擦汗。
擦过汗,秋曼就抱着阮棠回家了。
快到门口的时候,阮棠非要自己走这几步,秋曼纵着她,就小心地扶着。
结果才一进门,俩人就听见砰砰的两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喷了一身的彩带。
“恭喜起床啦!”
秋曼知道在门口埋伏的是谁了。
阮棠也知道了:“楚辞!盛洛!你俩干嘛啊?!吓死我了!”
屋里亮起来,手上还拿着“凶器”的两个人就暴露了,一个人笑嘻嘻地说:“来恭喜你起床了啊。”
阮棠看向她俩,幽幽道:“你说你俩都长了十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啊?”
站在左边的,穿着偏中性化的姑娘,楚辞,眉眼间带着抹野气,叼着根棒棒糖,说:“这不叫幼稚,这叫永葆童心!懂吗?”
右边的看着很文静,盛洛,一笑露出来颗尖尖的小虎牙:“阮阮,曼姐,好久不见啦。”
阮棠看向盛洛,更幽怨了:“洛洛,你跟楚辞学坏了。”
楚辞不同意,嚷嚷道:“什么叫跟我学坏了呀?盛洛她丫的本来就是个小坏蛋!”
秋曼怕阮棠这么站着太累,就笑着道:“行了,进去坐着说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秋曼发话,楚辞跟盛洛立刻就让了道。
等四个人在沙发上坐好,阮棠捧着张嫂刚榨的果汁,咬着吸管,问道:“你们俩怎么今天才来啊?”
楚辞跟盛洛,是跟阮棠和秋曼从小玩到大的死党。
楚辞明浪,盛洛蔫儿坏,阮棠是小公主,秋曼掌控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