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便是我的错,躲着不见算什么!”
“我在想如何宽恕你。”朱颜凝重道,“你若不写那信,我就不必守寡。”
“可大爷说走就走,你和守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等过年了有个丈夫回来,年一过就又没了丈夫罢了。”许若鸢便大声驳斥。说完又意识到她没立场说这话的,便抿了唇不言语。
“二爷也去了,你也这么想么?”
朱颜深吸一口气:“我去三房看看。迁坟的事情我要和三房商量商量。”
说罢抬腿便走,拂上门,轻轻关门声。
许若鸢的辩解便追着她去了:“我的错就是我的,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弥补我明白的,你该如何罚我我都愿意,你只是不要不理我,我们谁都不能当事情没有发生——”
“那我罚你。”朱颜停下脚步,打量许若鸢片刻,“留在家里,等我们回乡丧事办完回来,这段时间,不准出府去。我把事情都交给周允业,你帮助他,万事听他的。”
许若鸢垂了头:“这算什么惩罚。”
“不好么?”朱颜冷道,回身便走。
这次她没给许若鸢追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