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才等来了警察,司徒彻抱着齐医生送进了急诊室,自己也被人抓到了值班室,
“阿彻,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李挽卿拉着她做检查,语气中透露了一丝慌乱,
“我没事”,司徒彻闭着眼低头坐在椅子上,身心俱疲,脑袋里昏昏沉沉,像是在做一场噩梦,她希望快点从梦里醒过来。
“你的手”,李挽卿把她的衣袖撩上去,手臂上都是淤青,身上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她的声音颤抖,“给我看看”,
说着就要去解她衣服,司徒彻紧紧拽着自己的衣领,眼神充满了惊恐与受伤,
“不要,别这样”。
迟疑几秒,李挽卿咬牙松开了她,拿了冰块压在她手臂上轻敷,等到肿胀消退,才给她搽上药膏,动作轻柔娴熟,
“忍一下”,
药擦在伤口上有烧灼的痛感,可是司徒彻好像感觉不到,她的脑袋一片空白,精神像一张拉得满满的弓,已经紧绷到了极限。
等李挽卿一转身,她就出了值班室,往急诊那边跑去,
李挽卿的眼里映着两团烧得旺盛的火苗。
齐医生身上有几处骨折,司徒彻坐在床边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心情跌入了谷底。
“阿齐”,一个带着磁性的厚重男音在门口响起,
“李叔叔”,司徒彻朝他打了招呼,他是齐医生的丈夫,
“她怎么样了”,他的声音沙哑,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