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蹙眉,“若真有,应当早些寻访名医医治。”
“婉儿便是我的名医。”太平仰起脸来,她说的也是真话,“给我揉一揉,我就不那么疼了。”
“殿下!”
“好!我依你!”
太平可不想惹她生气,她好不容易才把她哄暖,可不能又让她变成一只带壳的刺猬。反正这次回去,她还要与张谡商议脉象一事。该用药则用药,该行针便行针,将来这些日子,她有许多事要劳烦张谡去办。
况且,她也担心婉儿的身子。
“我依了你,你依不依我呢?”太平往上蹭了蹭,与她共枕相望。
婉儿疑惑,“依殿下什么?”
“我找大夫瞧,你也找大夫瞧。”太平直接说明白,“你总是折腾自己的身子,我得找人好好盯着你调养!”
婉儿张了张口,只觉理亏。
“依不依?”
“诺。”
太平不禁失笑,伸臂将婉儿搂入怀中,呢喃道:“我们都要好好的。”
婉儿枕在她的心口,听着她的心跳声,终是踏实了下来。她伸臂勾住了太平的腰杆,安心地合上双眸。
昨晚一夜未眠,两人都是倦极,一旦安了心,困意便袭上心头,两人很快便入了眠。
驸马半途与公主共寝一事很快便传回了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