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微起初想推开她,可后来却也忍不住拿被子盖在女人头上,自己则攥紧被角,任由心口的郁胀感散去,愉悦感侵蚀意识。

她接受了,因为她愤愤不平地想着,她受痛又受罪,就不该忍着。

直到云识吻上去,唇瓣熟练地亲吻她,细细密密地吮吸啃咬着她的唇瓣,渐渐的,舌尖轻轻抵入,在她唇中扫荡,冰凉的舌尖纠缠着女人滚烫的舌尖,让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在舌尖的搅动中融化。

许久未有的深吻让陆斯微被迷得七荤八素,只能迟钝地承受着那冰凉舌尖的纠缠,窗外的月光与屋内的暖光相杂糅,仅剩了屋里那暧昧的吮吸吞咽声。

这一夜,等到女人睡着了,云识才脱下她的病号服上衣和自己的上衣去清洗,当清水渐渐被浸泡地泛白时,空气中飘起阵阵香味,她才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陆斯微啊,确实是嘴硬得很。

好在这段时间女人已经被她养胖了不少,不复之前的瘦骨嶙峋,脸颊可以微微捏起肉来。

陆斯微最讨厌她捏她,可却也总是嘴硬心软,被她哄几句就过了。

出院当天,谢琳琳的尸体被扔在医院门口,心脏被剜,死相可怖,云识提前知晓,派人处理了,这才带着陆斯微和孩子们出院。

即使有人替她处理了谢琳琳省去了不少麻烦,但云识心里更清楚,这种行为完全是明晃晃的挑衅,亦代表着杂种血族与人类乃至纯血种真正的对抗即将开始。

她毫不惧怕,即使之前那场内战使纯血种损耗巨大,但留下的才是些真正可用值得信任的人。

可她没想到,这一战,打了十几年,历经温华与陆欧的婚礼,婚礼当天,易群行甚至来祝贺,她眼神里盛满了温和,该是放下了,陆斯微则拼命暗地拧她的胳膊,看着台上穿婚纱的陆欧,眼底不仅有开心与祝福,还有满眼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