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亦在思考她们都是什么神仙，圣诞树和所有的装扮都是校区的老师自己的创意，简直可怕。

陶以枫还是很满意她们的结果，然后反馈给了总部，得到一致好评，所有校区的装扮只有她们的事最好的。

然而只有柳笑安对她们做出来的不是特别满意，有点嫌弃。

这个月的业绩有点难做，卫乐白都丧失斗志了。

“校长姐姐，我能不能不去派单~好冷啊。”卫乐白可怜兮兮的看着陶以枫。

陶以枫的目光从电脑上移开：“那就不去嘛，大雾霾天的。”

确实也冷，派单的效果也不怎么样，陶以枫也能理解，而且这个月目前为止一个新单都没有，卫乐白的业绩早就凉透了，颓废也是正常的。

“校长姐姐我爱你！”卫乐白激动的表白。

原本正在忙的江凡亦抬起头，然后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卫乐白的头上。

卫乐白原本一脸懵逼，怎么就挨打了，但是转念一想又明白了，毕竟你当着人家的面表白人家喜欢的人，不挨打才怪。

“我帮你筛电话。”卫乐白觉得自己贼惨，简直不能再惨了。

做活动要求老师，签单也求顾问，简直是各个部门之间的夹心饼干。

人生真的是太惨了。

“你们等下晚上吃什么？”陶以枫伸了个懒腰，问她们，今天江凡亦没做饭，冬天来了江凡亦有时候真不想出去买菜，出门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知道。”江凡亦抱着自己的热水，跟个老年人一样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