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幼清眨了眨眼——
“也不是不可以。”
————
这一边,姚十初左等右等都不见薛晏荣回来,正愁着要不要出去找人,人就回来了。
“您这是去哪儿了?”
“别提了——”薛晏荣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我、我出去散了散步,元宵吃的胃里顶的慌。”
“啊?可别积食了,我去给您拿两颗大山楂丸来吧——”
“先不忙——”薛晏荣摆了摆手“拿身干净衣裳给我吧。”
“今儿不是才换的吗?”姚十初抬眼往薛晏荣的衣服上瞧,这才发现衣摆处竟被挂了好几道丝出来“哎?这是碰着哪了?”
伸手一摸,竟还粘呼呼的——
“沾的这是什么啊?”
“人多,碰着糖葫芦的签子上了。”薛晏荣仰着头,由着姚十初解下身上的衣扣,随后又重新换了身衣裳,系紧了领扣,话锋一转的问道——
“徐聿呢?把他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我这就去叫。”姚十初将衣服扔进篓框里,就出去叫人了。
不一会儿,徐聿就来了——
“爷,您找我?”
薛晏荣捧着手炉,眉间微微蹙起——
“你明儿一早去给我打听打听刘大琨,瞧瞧他最近都干什么呢?”
“好端端的,怎么打听他?”姚十初投了干净的帕子递来。
薛晏荣边擦着手边说道:“你还真说对了,今儿这就是个鸿门宴,老太太说了,往后本善堂归我,西街的布庄归二叔。”
“什么!”姚十初倏地就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