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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 流鸢长凝 793 字 2022-11-05

阿禄寒脸看着吐蕃将士,慢慢走了过去,狠狠给了吐蕃将士一拳,当即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弯刀,架上了吐蕃将士的颈,“本帅不是说过了,擅入本帅主帐,打扰本帅谋策者——死!”

吐蕃将士颤巍巍地跪了下去,一边摇头,一边从怀中摸出一封狼皮信,“末……末将怎敢打扰将军……只是这君令来得甚急,末将……末将……”

“滚!”阿禄一脚踢翻吐蕃将士,从他手中抄起狼皮信来,当即抖开了狼皮。

“得……令!”吐蕃将士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营帐。

阿禄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就像是冰霜上又淋了油、点了火,阴晴不定,横竖都是坏事。

“嫁给大王……不就是你所要的么?”阿禄咬牙自语,手背上的青筋突现,只见他紧紧抓牢狼皮信,好似要将手中的狼皮捏得粉碎,“你……想跑到哪里去?”

还记得,南诏青山延绵,天地如画,他拥她入怀,指天盟誓……

犹记得,他登高嘶喊美人,美人却静默无声,徒留他一人,独赴远奔天涯之约……

更记得,弯刀霍霍,刀刀追命,那给他颈上一刀之人,正是美人的生父、南诏一个小部族长……

“蛤蟆妄想,野猪贱命,心儿就算是要嫁,也要嫁吐蕃大王!”

这是他南诏之行,最后的收获,也是最后听到的南诏人说话。

情,原来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