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开门走出去,温柔地将房门带上。
我的心猛地一揪,仿佛有什么被门关上了,闷得实在是难受。
“呼……奚欢啊,你好好的惹什么事啊,可把我吓惨了。”总编倒吸了一口气,坐了回去。
芳芳觉得我有些不对劲,她低声问我,“奚欢,你怎么了?”眼尖的她发现了我强忍眼眶中的泪水,她急忙从包里掏出纸巾,给我擦了擦,“你别哭啊,姐在呢,别哭啊。”
“我就说你两句你……怎么就哭了啊?”总编心烦地又叨了一句。
我忽地倒吸了一口气,回过头去,看着总编,静静地说:“工地古墓的特别报道,我不写了。”
总编皱眉问:“你这是干什么?你们小年轻这脾气怎么就那么臭呢?”
“我身体不舒服……老大……我想休息一段时间……”我的声音很哑,身体也冰凉得厉害。
芳芳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吓得缩了回来,“老大,奚欢整个人都是冰的了!”
总编以为我是被吓到了,他就忍住了要责备我的话,看了看芳芳,“那……芳芳……你帮奚欢把那篇报道写了……”
“好,老大。”芳芳挽住了我的手,回头对总编说,“我看奚欢病得不轻,老大,我先送奚欢回去休息啊。”
“去吧。”总编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芳芳将我挽得更紧了些,生怕我突然瘫倒在地,“奚欢,走,姐送你回去。”
我默默地由着芳芳挽着我走出了杂志社,阳光落在我的身上,我还是觉得瑟瑟生寒。